長嘉集團/CHANG JIA GROUP
讀《有星星的絲柏》
蒼勁的絲柏,筆直的絲柏,像從梵高
很興奮的心里,沖天一樣地生長出來
這是圣雷米,圍繞一棵
神秘的絲柏,給他打開
最繁忙的夜景:被黃色的草桿分開
阿爾卑斯山脈,也蜿蜒在回到北方的路上
背向客棧,馬車和行人
加深著今夜的風情
青色的云朵,白色的云朵,像從梵高
很興奮的心里,棉花一樣地奔涌出來
這是圣雷米,獻出一夜
浪漫的云朵,給他打開
最神秘的夜景:新月的嫵媚
星星的瘋亮,把一條就要通向北方的道路
火焰一樣點燃。誰捎來口信
今夜,無人入眠
金黃的月亮,金黃的星星,很像梵高
站在絲柏后面搖望北方的,兩只眼睛
梵高說《有星星的絲柏》:
1890年,梵高在圣雷米完成了《有星星的絲柏》。他在寫給提奧的信中說:“絲柏是普羅旺斯風景中的最突出的特點。”“夜空中有一個沒有光輝的月亮,細條的新月好不容易才從地球所投射的暗影中顯露出來。一顆星星發(fā)出被夸張了的光彩,在群青色的天空下,呈現(xiàn)出玫瑰色與綠色的柔和的光輝,一些云朵匆匆地馳過天際;天空下面,有一條邊上插著黃色草稈的道路,草稈后面是藍色的、在畫面上顯得比較低的阿爾卑斯山;一家古老的客棧,它的窗戶里透出黃光;一株很高的、筆直的、黑黝黝的絲柏;路上有一輛由一匹帶著挽具的白馬拉著的黃色二輪馬車,與兩個行走的路人。”
讀《永恒之門》
哭泣的老人
把你的肘在膝上支得再低一些,把你的頭
在手里埋得再深一些。這樣
我飄忽不定的目光,就不會從勞動者
憂郁的面部,平靜地移開
我像梵高一樣
從哭泣的老人身上,看見
一扇永恒之門,在上帝和勞動者之間
天長地久地打開著。他們都是平凡世界里
一群善良的人,從生命的牡門
哭泣著走出來,又要哭泣著
走回去
他們高貴的時候
是用心手,勞動的過程
種子接受了,勞動者的汗水和力量
梵高發(fā)現(xiàn)了,勞動者的詩意和激情
老人打著補丁的棉衣,一直牽引我的目光
上升到勞動者,氣象蒼茫的頭頂
死亡迫近,火焰也在壁爐里顫抖
絕望的老人,不能不
埋頭哭泣
磨難中的梵高,在圣雷米
真的看見上帝和永恒的存在,所以借老人
哭泣的姿勢,也想哭泣夠了
再回到北方去
梵高說《永恒之門》:
1890年5月,梵高完成了《永恒之門》。他在寫給提奧的信中(1882年)說:“我在今天和昨天畫了一個老人的兩個形象:老人的肘支在膝上,頭埋在手里。早些時候修特梅克給我當模特,我始終保留著這幅素描,因為我要在以后畫一幅好一些的。這樣一個穿著打補丁的粗棉布衣服、大腦袋的老工人,多么美??!”“我努力表達上帝和永恒的存在。”帕斯卡爾·博納富說:“這幅描繪絕望與孤獨的作品,是為了表達文森特自己的彷徨無助,還是他念念不忘絕望與孤苦這個主題,所以一畫再畫?”
讀《加歇醫(yī)生像》
憂郁的加歇醫(yī)生
你的目光,不在梵高一個人的病體上
游走,帶著巨大的疑慮
在這個時代的,病體上游走
我說不出來
一個瘋掉的病人,能帶給醫(yī)生
多大的不安?但你一臉的緊張
逼著我追問:這個時代曾經(jīng)面帶過的表情
就這么憂郁?或許你發(fā)現(xiàn)
只要接觸到畫布和色彩
梵高的精神,會突然恢復正常
并且閃爍,天才的光芒
只是你太憂郁的
目光,讓我想到此時的梵高
內(nèi)心深處還很冷。你的表情
很像這個時代,殘留在他臉上的全部表情
看著你,我知道他帶著多少情感
為你畫像。你面部的色彩
頭發(fā)的色彩,都讓我想起
他的一些自畫像
如果閉上眼,我會看見
梵高在我的正對面,也像你一樣坐著
他的目光也一樣地
憂郁著
梵高說《加歇醫(yī)生像》:
1890年,梵高在奧弗完成了《加歇醫(yī)生像》。他在寫給提奧的信中說:“我正在畫他的肖像:他的戴著一頂白色便帽的頭很干凈,很亮,他的雙手是淡肉色。他的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的、長及兩膝的大禮服,襯著一塊鈷藍色的背景。他靠在一張紅色的桌子上,桌上放著兩本黃色的書與一枝開著的紫色鳳仙花。”“我畫了一幅加歇醫(yī)生的肖像,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我們時代憂郁的表情,好像高更在他的《橄欖園中的基督》中所表現(xiàn)的某種東西。”在給妹妹維爾的信中說:“我希望一百年后的人們在觀賞這些肖像時,仍然能夠從中得到啟發(fā)。我試圖將情感植入,而不只是畫出精確的外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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